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街头拾零一哈密尔特印记

(十四)

作者谢立仁

中国人和洋人长相各异,街头的房子和人的长相相似,大不一样。

我先从哈密尔顿市溜到金斯顿市,又从渥太华到蒙特利尔落脚,由于文化背景相近,所见所闻,大同小异,却略带不同。如果伫立在街头的房子比做一个军队的话,是地地道道的联合国军,劣等兵和一等兵混搭,阅兵仪式场景再现,且法国传统建筑与现代欧美时尚相融合。

今年是加拿大建国周年,许多房子都见证了这个国家的演变进步历程,我们在蒙特利尔市,大街上的路标以法文为醒目位置,英文被挤压在下方,字母小到忽略不计。据说蒙特利尔以法语为主有悠久历史,加拿大年前是法国的殖民地,目前城区中有近一半的人通常说法语,为此,这个地方法国文化基因浓郁。说起东西方文化碰撞,还是有些不同,在国内宾馆服务员的服务不可厚非,天经地义,不要表示"意思"。

在蒙特利尔市我们住在一个翻译成中文叫"皇冠假日”的酒店,早晨起来出去玩,回来后发现房间卫生脏乱差,出去了一天没有人打扫卫生,这在国内同等星级酒店不可能发生,找到服务员,肢体语言表达能力有限,我指给那肥的有点夸张的黑女服务员,她看明白听不懂,用黑色似熊掌的手贴在耳边,做一个打电话的姿势,后来弟弟解围,他明明白白的告诉我,打扫房间小费最少给10加元,临出国前人民币汇率一比五点四,我恍然大悟。

宾馆没有一次性的牙具和拖鞋,这个和德国一样,五年前去德国也是这样的。本来有早餐票,吃饭临走前,弟弟给秃了头的老服务员递过10加元,我还认为是公益活动呢,原来也是小费。那个秃头老洋人接过钱点头哈腰,像是见到"皇军",奇怪的是又找回两个加币。试想你在地铁车厢遇上乞丐,你扔出去10元人民币,他留下八元,找两元递给你,这个可能吗?

在金斯顿宾馆,见到两个玩摩托车的像是夫妻,那摩托车比汽车还复杂,弟弟当翻译,他坦言是结伴而行,游欧洲的,摩托车4万加币,他演示可以倒车、可以远程控制对话,时速可迈,我问他多大年龄?弟弟翻译说我都六十多了,他说自己也过六十了。弟弟告诉我,年龄是隐私、收入也是雷区,不能问。

在哈密尔顿市曾经见到一个奶奶领一个孩子,我习惯性打了招呼,问那是您孙子吧?老奶奶愠怒,说句雷人话,是不是我孙子,关你屁事?尴尬的有地缝都能钻进去。在加拿大多伦多和蒙特利尔市也见到过高楼大厦,但与一线城市市中心大厦相比,像是一个木匠一个鲁班,这个地方大多是二层小楼自成体系,国内稀有别墅建筑在这司空见惯。穷人住小面积的平方米加一个车库,富人住平方米带三个车库。

连雕塑作品欣赏标准都不同,街头见过,有两个版本,一个是抽象艺术,让人费解,比明几个男人穿裤排队,腰部以上空白;据说这是法国一个著名女雕塑家作品,喻意人没有思想,一群人无目的地跟着走。一匹马上坐个兔子和狼对话,我猜是没有永远的敌人,这个在国内难找到市场,像耗子吃猫扎扎一关系到位。

还有一种是写真,在渥太华议会大厦前,每个雕塑作品都栩栩如生,解释介绍的很详细,大多数是为世界和国家有突出贡献人物,被热颂的,那个国际共产主义战士白求恩毕业于多伦多大学,学校就有他的雕像,蒙特利尔的麦吉尔大学也是用人的名字命名,正门口有他的立像,下面是生平。

在麦吉尔医学院,我邂逅一位老奶奶,她走路有点吃力,东张西望的,见到我,说声"哈罗"这句话我听懂了,向弟弟问路时很健谈,原来她老伴五十年代曾在这读书,如今去世,为缅怀一生结伴而行的男人,她来老伴学习过的地方怀旧,找寻不到回路了。望着她孤单的背影远去,还真有种莫名的心酸呢??

作家谢立仁,年出生,水电工人后代,中国纺织摄影家协会会员、吉林省作家协会会员,现任中国纺织工业企业家协会副秘书长。主要作品:散文集《回望》《岁月之歌》《随笔》。个人爱好:写作、游泳、交友。

曾在《咱们村》发表《收藏白鹿原》《东长安街12号记忆》《运气有点始料未及》《不言放弃之博弈》《泡菜滋味》《爸爸的遗物》《铁打的护工流水的病号》等作品。

“白桦之恋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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咱们村——记得住乡愁的文学平台

第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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